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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肥田诱人:婶子的沃土(全)-10-12

035:坦言隐情

  035:坦言隐情车子经过土路上了油路以后,范霞叹了一口气说:“这人吧,真是一种怪物,一辈子究竟怎么活,做些什么事,真的是意想不到,很难说清。有些人吧,哈哈踏踏,说话做事就那么随便,可人家走的路子就是那么顺,有的人跌倒油坛也不管,活得也要吃有吃要穿有穿。”

  “你是不是也相信命?”

  浩天觉出了范霞的心事,于是问道。

  “说信吧,也不信,说不信吧,还不能不信。就说兰兰吧,也真够个苦了,他找了个男人,一直就是个病圪蛋,当时她其实不愿意,可是父母亲硬是要叫找,病也不是个大病,人挺好的。可找了以后,病不仅没好,还一天不如一天,连个孩子也没生下。抱养下一个还不甚出奇。谁知道他做了这么一件事情。兰兰那可不是怎么坏的一个女人。他为人处世,就怕别人吃亏。你看看刘花花,人家就那么个汤水,可全家人抬举。生下的孩子也精明。这一对比,你说是不是命?”

  范霞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兰兰是个没主意的人,眼光也不行,过软弱!”

  浩天的看法跟范霞不一样。

  “你说兰兰没主意,软弱,没眼光倒是对的,刘花花莫非就有眼光?”

  范霞继续通过对比谈自己的看法。

  “刘花花好身体呀!有没有眼光,反正人家谁也不怕,甚也不在乎!不过,照你们这么说吧,有些事情也倒是就是不由人。可是比如兰兰,找了个病圪蛋,肯定一直没提出个离婚,她要是离了婚,还能像现在这么苦?这不是不由人呀!”浩天仍然坚持他的看法。

  “她是好心,先是盼男人病好,后来是有了感情了,不忍心离,再就是妈家不支持她。她有了点儿离的想法,就叫父母打劝回去了。兰兰跟我叨拉过,说她总是下不了离婚的决心,主要是因为大人不叫她离。她也承认她没主意,说那是天生的,没办法,只是心里想,做不出来。她这种人就得父母给做主,可她遭遇了那样的父母,你说还不是命?”

  范霞再次找出理由支持她的观点。

  “你说兰兰好心,可她得了人家胡毅的处男身,后来就甩了,要不是她甩了,胡毅回了村,说不定还能找了她,那不是挺好?”

  浩天继续陈说自己的看法。

  “她甩了是因为她吃不消胡毅的大货呀!再说就奇怪了,怎么能吃不消?就说个头小吧,兰兰跟胡丽一样样儿的,胡丽不单能吃得消,还爱得不行,她怎么就怕的不行?我要是怕你的大货吧,也就没有咱们今天这个关系了。我说这就是命。”

  范霞的理由好像越说越充分了。

  “她没法儿跟你相比,单拿有没有主意看,你主意坚定,她没有主意,你要是就像她没主意,我早就叫你甩了。”

  浩天尽管觉得范霞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找理由维护自己的观点。

  “其实我也没主意,我要是有主意,当年就离婚找了刘瑾了。我要是当年找了刘瑾,还能有后来的事情,还能有哪跟你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范霞的理由总是很充足。

  “那你是说,你跟我的关系,也是命里注定的?”

  浩天退一步了。

  “那能说不是?人们成天说这件事是巧合,那件事是巧合,巧合是甚,巧合就是看上去不会发生的事情,偏偏发生了。仔细想,为什会巧合?还不是命里注定的?”

  范霞的话真好像是无懈可击。

  “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是练一练我的脑子罢了,你的确反映灵敏。”

  浩天又夸起了范霞。

  “你把我说得这么好,是吹捧我。我其实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对于大事,我毕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跟男人差远了!”

  范霞总是很谦虚的。

  “那就是说,做大事你比不上畅玉他爹?”

  浩天抓住一个入口。

  “你真会找缺口,他是长下个男人样儿,不够个男人的资格。这种男人倒不是就他,就拿咱们村的人来说,像卢忠诚、像苗峰,都是一个类型。他们都不够个男人,我说我不如男人,是说遇到大事跟有男子汉气度的男人比,差得多!”

  范霞感慨道。

  “我处处听你的,是不是也不够个男人?”

  浩天故意问道。

  “你才不是那种人呢?你要是那种人,我哪里能这么痴心地对你,不要看你年龄小,你身上的男子汉的气度太明显了。你要是没有男子汉气度,我才不理你呢!不用说现在了,你18岁的时候,其实14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些了。”

  范霞欣慰地说。

  “我的男子汉气度是不是是因为长了个大货硬货?”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不要以为就是因为那个,那个倒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可是男子汉的气度绝不能单指那个。”

  范霞严肃地说。

  “那你是不死心塌地了?”

  浩天趁机问。

  “什么死心塌地了?”

  范霞反问道,她虽然知道浩天说的是什么。

  “跟我一辈子!”

  浩天很干脆。

  “那要看我有没有那个命,命里注定了绕也绕不过,命里没有,就要成了的时候,也会化成灰!”

  范霞话音里显然带着忧虑和试探。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心底里不愿意?”

  浩天机智地问道。

  “这种事情海誓山盟不顶用,从现在来看,我相信你,我觉得你也是相信我的。可这是现在,代表不了将来,将来谁又能预料到?我今天有一个预感,觉得这次去见了你爹你妈以后,会给我的心理上造成很大的负担。我今天不想来,其实就是有点怕见到他们。因为我这次见他们和上次显然不一样。”

  范霞掏出实底子话说。

  “那是你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行为。你心底里觉得做这样的事情有点见不行人。我只想问你,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感到幸福?”

  浩天追根问底。

  “我当然感到幸福了,如果不是感到幸福,我也就不会这样对待你了。就像刚才,你说装能装出来么?要说我的心里矛盾,真的是太矛盾了,说我心里麻烦吧,也真的是太麻烦了。可是让我主动抛开你,我真的舍不得,真的做不到,除非你讨厌我,抛弃我,我这人要的是真心,你要是有一点儿的勉强,我也绝不会死心塌地。”

  范霞一面是试探,一面说真心话。

  “你能不能给我主意坚定一些,你要是这样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我不许你再这么犹豫不决了,我的主意早已经打定了,这你是知道的,你想想我一个年轻人,抛开城市生活,回村租赁承包土地,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决心能办到么?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样儿么?如果你还是这么犹犹豫豫,不是欺骗我么?我再一次告诉你,只要你感到幸福,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

  浩天的口气非常坚定。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就认了。我的心我最清楚,你的心你最清楚。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因为我幸福。我最担心的是你会变心。我现在踏实了,用你的话说我是‘死心塌地’了。可还有话要说。我心里思谋,你既然真的要娶我,你就得全面了解我,你可能以为已经很了解我了,可实际上我的一些事情,你还不了解。”

  范霞准备把她的隐秘事完全告诉给浩天,于是这样说。

  “你的老公叫畅鸿运,跟你没有爱情关系,你跟他生活这么多年,就是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你出于责任心和同情心,凑合着生活,为了生活得更好,你不得不接受赵昀的追求。至于跟刘瑾的事情,我是亲眼看见的,他现在没有影踪了,时过境迁,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了,你说我怎么就不了解你?你够了!你是该找到你的幸福的时候了。追求幸福是你的权利,已经成人的儿子也应该理解你!但是如果不理解,也不能让他把你追求幸福的权利剥夺了!”

  浩天用最真诚的最能打动人心的话语劝说范霞。

  “你说的,是明摆着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些,是我跟谁也没有说过的事情。”

  范霞说到这里,脸色分明有些紧张,虽然她内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

  她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一是这事必须跟浩天说;而是如果说了以后,浩天的态度对她来了个大转弯,她也会承受。因为她要把她的赤心完全呈现给他。

  浩天是她的最爱,她觉得她只有把自己的赤心完全呈献给他,才对得起她最爱的人。不然的话,她就无法表达她对他的最真挚的爱。

  “你说吧,你干吗要紧张呢?只要你不是现在还深深地爱着别人,而是爱着我的话,你以前做下的任何事情我都会接受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实的心。”

  浩天的口气豁达大度。

  “那我就说了,——畅玉不是畅鸿运的种子。”

  范霞说完后,泪水一下子就扑簌簌地涌了出来。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浩天不由地就说了这么一句,可一想她如果是开玩笑绝不会哭的,而且哭得是那么伤心,这就不得不信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就曾听人说过的一些话来,于是说:“那是谁的种?莫非真的是张焕的?我早就听人说过,畅玉一点儿都不跟他爹一样,跟张焕正有一点儿像。后来又听说,长得像,不一定就是有关系,说畅玉还是像他二舅的地方多。”

  范霞低声抽泣着,不停地擦眼泪,说不出话来,浩天于是把车停住了。范霞又用湿巾擦了擦眼泪,摆了一下手,意思是让浩天开动车继续走。

  浩天看着范霞,心里感到蹊跷,但是看着她哭得样子,觉着很心疼,于是口气很温和地说:“前面有个旅店,咱们进去吃上点儿饭,休息休息再走吧!”

  范霞点了点头,浩天就启动了车子。


036:沟间示爱

  036:沟间示爱浩天把车停在一家旅店门前。门前是从枕山市到高家湾的一条旧公路。最近几年进行了翻修,主要走运煤车。旅店主要是留大车司机。浩天一停下车,就见一个30多岁模样的女人出来了。

  浩天问住宿房间干净不干净,那女的用当地土话回答说:“干净着哩,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领上他们去看。

  浩天端详了一下,一张双人床,两个床头柜,一张小桌子,被子刚洗过,窗帘不大干净,回头问范霞:“怎么样?”

  “行!”

  范霞没有一点儿挑剔。

  “你们是两口子吧!”

  那女的问。

  “像吗?”

  浩天反过来问。

  “怎么就不像?好媳妇呀,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子我还从来没见过。”

  那女的说。

  “我配她么?”

  浩天又问道。

  “配!配!帅男配靓女,天生造就的一对儿!”

  那女的夸赞说。

  “你真会说话,是这儿的老板吧?”

  浩天说。

  “甚的个老板,自家开得店。——呀,你这个媳妇嫩水水的的,脸脖脖好看没说的。你看人家那后影影也是那么好看!”

  那女的看了一眼背着他们向远处瞭望的范霞回过头来对浩天说。

  “你看她有多大岁数?”

  浩天故意问。

  “肯定比我小多了,20来岁,20来几看不出来,就是个大致约摸。现在城里的女人不好约摸岁数,有些三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就像20来岁。”

  “她是村里的,不是城里的,是不是也是40来岁,看上去就像20来岁?”

  浩天继续问。

  “村里的?要是村里的,肯定是干部,不是种庄户的。你快不用逗我了,她是你的媳妇,还能40来岁?”

  那女的乐呵呵地回答。

  “我怎么就不能娶40来岁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0来岁的就喜欢40来岁的。”

  浩天一本正经地说。

  这时候浩天见范霞走到房子拐角处,瞭下面的沟,于是对那女的说:“老板娘,给我们做上点饭,一会儿吃了饭再结算给钱。小车子就放在门口,丢不了吧?”

  “丢不了!你们要到下头看看去?”

  女老板说,“吃点儿什么饭呀?”

  “有炖羊肉来上两碗炖羊肉,然后弄上点儿凉菜,主食就米饭馒头,”

  浩天跟女老板说了,然后回头对范霞说:“媳妇你说行不行?”

  范霞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他快走。

  浩天于是对女老板说:“那就那样了,记住了吧!”

  “记住了!这个后生说话真逗人。”

  女老板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就跑到迎街的门帘房间去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从旅店房后的小路向沟里走去:“这个地方,路那边是山,路这边是沟,这片儿平地,正好围成一个小院子,开了这么个旅店,生意肯定不错。——你怎么还是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赖控制不住,”

  范霞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但她赶紧就收住了。

  “我太高兴了,你跟我说了你最隐秘的事情,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浩天说到最后一个字,声音放得很高,一会儿就听见了回音。

  听到回音,浩天蹦下老高,范霞看见他那个小孩子般的乐劲儿,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娇嗔地瞥了他一眼。

  浩天跑过来,弯腰看住范霞的脸:“小美人,终于看见你笑了,你笑了我才高兴。我要你跟上我永远是笑脸脸,你可再不要给我忧愁,再不要给我哭了,尤其你不能哭,你一哭哭我心疼得就像有一刀刀剜!我跟那个女老板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可是你看都不看!现在好了,你笑了,让我亲亲你吧!”

  范霞没理他,径直就向前走了,故意不让浩天亲。浩天遂追了上去,范霞见浩天追她,竟在前面跑了。

  看到眼前的山沟,看到山沟里庄稼,看到刚才浩天那天真劲儿,范霞顿时乐了起来。

  她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在前面跑着。浩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故意拉开一点儿距离,他看着范霞跑着的时候的娇美模样,心里无比欢悦。

  范霞跑了一段路以后,有些乏了,就站下娇喘起来,待浩天跟上来,他手指着不远处树丛中的房子和窑洞对浩天说:“你看那儿!是不那就是开店这家人家住的村子。”

  “应该是吧,你看这山沟沟多好,咱们要是住在这山沟沟里就好了。我每天跟你一起下地劳动,休息下,咱们爱到哪里亲热!想找个人看,也不好找,”

  浩天眼望着山沟里的树木和庄稼说,“这景色多美!城里哪能找到这么好看的景色!”

  “你是心血来潮这么说,真叫你在这里住,你连三天也住不下去!”

  范霞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那得有个条件,——你跟我一起住。只要有你,我肯定能住下去!”

  浩天痴痴地看着范霞,欣赏着她的优美的身姿,范霞穿着那件白底碎蓝花儿的连衣裙真就像一个20来岁的姑娘。

  “那你也是3天的新鲜!”

  范霞故作不相信的样子。

  浩天看着范霞可亲可爱的样子,猛地上去抱起来就走。范霞笑得“咯咯咯”地说:“愣货,你多大的力气呀!累坏呀,我120斤呢?”

  “1200斤我也抱得动你,你就这样叫我抱着,不要动,我把你抱在那个圪梁梁那儿,就放你下来歇着。”

  浩天气喘吁吁地说着。

  范霞没有动,她配合着浩天,一直叫他抱着往前走,因为她知道浩天此时是不让她下来的。

  大约走了七八十米,浩天直把范霞抱到田边的土梁梁边才放下,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范霞给她搓着胸脯说:“你真有劲儿!真砍!”

  话音里充满了赞美欣慰和自豪。

  “这下莫非还不叫我亲一口!”

  浩天摸着范霞的脸蛋说。

  范霞于是抬起头,闭上眼睛,撅起小嘴,眯起了眼睛。

  浩天伸出舌头在范霞的嘴唇上舔着,范霞随即伸出舌头,于是舌头和舌头便舔舐绞缠起来。

  “真甜!”

  浩天说完赶紧又跟范霞舔舐绞缠起舌头来了。

  范霞忽然抱住浩天的头大口大口吸吮起了他的舌头,而且“咕咕”地直吞咽起他的口水。浩天也吸吮吞咽起来,两个就像要把对方的口水都吸完似的,没完没了地吸着,还发出了“吭吭哧哧”的声音。

  “喂!——干啥呢?——”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声音。

  范霞马上收住,说了句:“妈呀!又叫人看见了!”

  说着羞得赶紧蹲在了地上。

  浩天四面张望,既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人,于是说:“这他妈的山沟沟里的人好藏身,我还说想找人也找不到,没想到,这里的人不一定在哪里藏着。”

  “你倒是说对了,在这个沟沟里,你要是不吼叫着找人,算你个找不见,很可能就在你身边,你也看不见他!”

  范霞看着浩天嗔怪地说。

  “就是——”

  忽然就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很近,浩天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看见一个小后生。那小后生见浩天看见他了,赶紧就钻进了高粱地里。

  红红的高粱穗子随着小后生往前跑的动作,不停地摇摆起来。

  “那小家伙儿跑了,”

  浩天笑盈盈地看着范霞说。

  范霞站起来,用手在自己脸上一拨:“好羞!”

  “哈哈哈,我才不羞呢!我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布,我爱范霞——”

  浩天又把个“霞”字喊得很高很长。

  “你是不疯了,你吼得声音这么高,叫那个小后生把我的名字也知道了!”

  范霞虽然是责备,但分明是快悦的。

  “听见就听见了,我就是要叫人们听见,可惜这条沟人太少了,能有几个听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大摆筵席,我要叫许多人都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好!”

  浩天兴奋地说。

  可这话又触动了范霞敏感的神经:“娶成娶不成还说不准的呢,你倒说大摆筵席,就是真能娶我,你也别想着大办?我看是叫上两桌人就不错了!”

  范霞的脸上出现了忧郁。

  “你这思想负担也太重了,你也是不了解我,我今天也告诉你,或者咱们打个赌吧,我要是将来不大办,我就不叫浩天了!”

  浩天把两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向前连续冲了十几下,“你说的这话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母不叫我找你,我硬要找,找了以后他们就不要我了,至少对我很冷淡了。我告诉你,我早就有了对付的办法,如果没有充分的准备和十分的把握,我怎么敢放这样的狂言。我既有娶古杨村最美女子的大志,没有特别的本领能行吗?那不就是美梦一场吗?”

  “呀!你娶我,人家都会说你不正常,有精神病了,你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范霞看着这个体魄魁梧,人材标致的小伙子,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037:嬉戏开心

  037:嬉戏开心“我知道你就是怕人讥笑!我能不能娶成你,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走出世俗的樊笼,别人的阻止和冷眼都是无所谓的。”

  浩天望着远处的天空,叉着腰,深有感触地说。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是脸上不好看点儿也能顶得过去!我的确是有思想顾虑,可最主要的顾虑还是在你的身上。”

  范霞不断地用这样的话语来夯实浩天的心,自然也是在考验浩天。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话不必多说了,你就继续观察和考验我吧,你说的很对,‘海誓山盟’没用,你就看我的行动好了!”

  浩天说着就在旁边的土圪梁梁上把草拔过,让范霞坐下歇息。

  范霞正要往下坐,又怕被土弄脏了裙子,遂说:“弄在裙子上土呀,快不坐了。”

  “不要怕弄脏,这次到高家湾我领你好好儿地买上几套衣服,我这个相当丈夫的男子汉还从来没给你买过衣服,真惭愧!——你坐下吧,脏就脏了。你累了,我知道,你该好好儿歇一歇了。”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按在土圪梁梁上了。

  “啊呀!你挺硬要叫我把这裙子弄脏。”

  范霞坐下以后,把裙子揪出来抖着土说。

  “你就要做新人了,把旧的东西都扔掉它,来个焕然一新,好不好?”

  浩天坐在范霞身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你这话不对,我就是我,不要以为我现在变了,我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变,不就像有些人那样,说变就变。我觉得我还是过去的我,自从那年心里装上你,我的心就一直没有变过。对于你来说,你可不要把我看做是新人,而是旧恋,应该说是恋爱多年。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尽情地谈过恋爱。

  “我想你处的那些女朋友都在我后面,要说新人,她们才是新人,我不是新人。我们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可我是真心的,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范霞很善于言辞,说话的时候,一字一板交代得非常清楚。

  “你说得对!可是衣服这些东西该扔就扔掉,不要可惜!”

  浩天信口说道。

  “这话也不对,衣服也好,别的东西也好,哪能说扔就扔。当然,到了该扔的时候不扔不对,可是不该扔的时候扔了也不对!这裙子即便脏了,洗一洗还是能用的。”

  范霞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最喜欢范霞瞅他,因为他从她瞅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她对他的真心的喜欢真心的爱。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恋爱男女双方的眼睛更能够给对方传达出内心的情感来,这种眼神传递出的情感,比语言要真实感人。

  浩天被范霞说得瞅得表面上有点儿尴尬,但内心里非常熨帖、舒服和畅快。他喜欢范霞这样指责和教训他,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像一个小弟弟。

  浩天故意瞪着眼睛,给范霞造成目瞪口呆无言可对的感觉,这种表情显然意味着对对方的批评或者指责毫不反感,完全接受。

  “看你那个傻瓜蛋样子,呆头呆脑的,怎么就没话了?”

  范霞用手扭住了浩天的脸蛋。浩天做出疼痛状,范霞赶紧就放开了。

  浩天忽然没头没脑地哈哈大笑起来,想说什么竟笑得说不出来。

  “说你傻,你真给傻起来了,看你这面笑,是典型的傻笑,你倒是笑什么呀!”

  范霞看着浩天的样子急切地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说了又怕你骂我!”

  浩天收住了笑。

  “我这回不骂你,你说吧!”

  范霞庄重地说。

  “那你真的不要骂我啊!”

  浩天说着就捉住范霞的手,神情变得更庄重了。

  “快说吧,不要卖关子了!”

  范霞催促道。

  浩天于是严肃地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古杨村后生阳具长得大,就是因为古杨村的美女太漂亮了,叫美女给吸引大了。我那天听窗台听见陈泽和胡娟偷情,见陈泽那家伙没我大点儿也差不了多少,胡毅跟我说他的大家伙两把露一头,为甚咱们村里就出大阳具,还不就是因为咱们村里的女人漂亮?我反正就是因为过早地爱上你,不挺地想着你玩儿,给玩儿大了。”

  范霞听了没有笑:“呀!妈呀!你怎么就想起说这个话来,要不是你有话在先,我又会骂你了!其实,大不大,那是次要的,男人跟女人的感情,真的说不来是怎么就有了的。男人爱个漂亮女人,女人也爱个帅男人,这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有的时候吧,人不是怎么漂亮,感情也会挺好的。你也知道,跟我年龄相仿的刘春梅找的高兵一点儿也不帅,可人家跟他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到现在,从来也没有过个二心。再就是嫁到外村的杨联芳和张牡丹,跟男人的关系也是一直就挺好。我经常思谋这些人这些事情,不是我总是觉着人这一辈子都是由命决定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命比他们好,他们的生活也太单调了。哪有你的生活丰富?”

  浩天摸着范霞的手说。

  “我的生活丰富?我是过日子又不是写小说,写小说内容丰富点儿,人们想看,过日子越单调越简单越好。可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娶了我,我可不让你丰富,就让你单调,我不喜欢丰富,你也不能丰富。——这不是骂你啊!”

  范霞很严肃地说。

  “不是骂,而是说,你说的是对夫妻关系的看法,你说得对!我是想强调,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人,而且是一个年轻人,一个算不上太优秀,但是也还凑合的年轻人,他爱你爱得坚定不移,这你还不是好命!至于我说的丰富丰富,用在这里不够准确,应该叫曲折。我常听人说,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吃点苦不怕,因为有苦才又甜。——这不是狡辩啊!”

  浩天说完给范霞做了个鬼脸。

  “你这话说对了,而且说得非常好,说到点子上了。其实我能够得到你,真的很知足,真的感到很幸福。我要是真的能跟你结了婚,真的能给生个儿子,那我就越发满足了!”

  范霞摸着浩天的手说。

  “这次来高家湾,我要不带你到妇幼保健把环娶了吧!”

  浩天趁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现在不能取,再说咱们县医院有我认识的人,想取不愁取,这里取环人家不随便给你取的,那得开证明。”

  范霞推脱道。

  “开什么证明,找上个认识的人,花上点儿钱就解决问题了,这不是什么难事,我能做到。”

  浩天急切而诚恳地说。

  “还不到时候,不要急好不好?”

  范霞温柔地说。

  “好,不过可不要等的时间长了。我想今年盖起房子,装修好,明年就能生孩子了。”

  浩天面带喜色地说。

  “明年就生,不可能吧!明年我还得帮助你好好儿种地,再说,很多问题都在那里悬着,这些问题不解决,怎么就能生孩子呢?”

  范霞有点不解地说。

  “高家湾有一条大标语,叫‘发展才是硬道理’,我套用一下,叫‘怀孩子才是硬道理’,你怀了孩子,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浩天开心地说。

  “我听你你说话真是痛快,我找了畅鸿运,从来没有痛快过。大事小事都得自己考虑,活得真累,真没情趣,好在我这个人生命力强,要不然我的精神早就垮了,哪能这么显年轻?刚才我听见这个店里的女老板跟你说认我20来岁。她倒是没好好儿端详我,说的也过于有点没影儿了。”

  范霞欣喜地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了,那我们就取环吧。这次来,买衣服,取环,看夜景,逛公园,至少住上5天吧。”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说。

  “哪能住5天?最多住上3天就行了。你说的包括不包括路上走的两天吧?”

  范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不包括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爹妈了,你还不得跟他们好好儿聊一聊,我妈肯定会张家常李家短问你个没完。”

  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说。

  “连路上走5天也管够长了,哪能走7天?咱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范霞思考着说。

  “以后,你在生活中就不要多担心了,尤其是大事难事,你只要保证每天能跟我做一次我就满意了。”

  浩天神秘地说。

  “妈呀!每天做一次,那你是想要把我整死?你那个大家伙儿,两天做1次也受不了,3天1次管多了,1个周正好好,做得多了,不是我受不了,是你受不了。不要求数量,应该求质量。”

  范霞半开玩笑地说。

  “我是试验你,你就当真了。我是怕满足不了你以后,你出轨。”

  浩天跟范霞开了个玩笑。

  “你这是在骂我是个淫妇荡妇,你就不说你是个淫棍色棍。你那‘火柱’每天把人烫上,几天就烫垮我了。”

  范霞也跟浩天开了个玩笑。

  “吃饭了——小两口——”

  从小旅店那边传来了吆喝吃饭的声音。

  “知道了——我爱你——”

  浩天回应。

  “咯咯咯……”

  范霞喜不自禁地笑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向饭店走去。


038:追悔失身

  038:追悔失身在小旅店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浩天把小车子开到包间的门口,两个人准备好好儿睡上一觉就出发,这里离高家湾只有50里的路程,发着车,登时即到。

  睡在床上,浩天要拉住窗帘,范霞说大白天拉住闷得慌,不让他拉。

  浩天见范霞没有交欢的意思遂也打消了的念头,其实他也累了,只是不想再范霞面前示弱。

  但浩天又一时睡不着,于是问范霞:“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事,为什么一下子伤心成那样儿?我看见你伤心就没敢接着问。现在你心情好了,我想问你,你不会又伤心起来吧!”

  “不会了,你问吧,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想问甚就问吧。现在不问,以后也会问的。回去以后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正消闲。”

  范霞在床上侧身躺着说。

  “我想知道那个老牲口是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的,我算了一下应该是18岁吧!——你不要怕因为这个,我就不爱你了,如果我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不爱你,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你说是不是?”

  浩天又摸起了范霞的那双令他摸不够的手来。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说起来我真的太后悔了。自己也有过,不能光怨人家。”

  范霞的确是好心人,绝不嫁祸于人。

  “你那时才18岁,他那时多大了?大概也有40来岁了吧!”

  浩天一下子就恨了张焕,认为是他的错。

  “那倒也是,要不是他起了邪心,哪会出那事?我那时先是为了进剧团,后是为了找工作,就违心地同意了。张焕真是老嫖油子,真会耍点子。

  “我进12岁就进了咱们村里的剧团,13岁就登台表演了,一方面是爱,另一方面也是有天赋。要不是有这个爱好,我也就不会叫张焕捉害了。

  “14岁那年,有一天张焕到我们家,说起我唱戏唱得好,就是进了县剧团也是吃香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心,我软磨硬缠要让我爹想办法把叫剧团接收下我。

  “没想到当时的剧团正是经营得最不景气的时候,主要是领导没有配备好,没能力管理不了,剧团乱混混的,我爹听人说,要进也再等一等再说吧,就把事情搁过了。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眊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

  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眊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眊了没,眊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眊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

  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我的嘴一直就麻利,半开玩笑半拒绝。‘那你就不要进县剧团了,你要知道你进去就成了正式工,这么好的工作你能错过,你不叫我揣就不要进!揣一揣你的奶奶能把你咋?这也是你长得漂亮,你要不是长下这么漂亮,花钱雇我揣,我也不揣你。’张焕那人真沉得稳,真会抓人的心理,几句话说得我没话了。他见我不说话,显然是同意了,赶紧就挨住我坐下了。

  “‘你不要哄人!’我推了他一下。他见我有点不信,拿出手机就给打电话。他拨通后说了两句,就把电话给了我。电话那头挺客气,听口气挺高兴的,祝贺我成了他们剧团的一员,说我的加入肯定会给剧团带来生机,带来精彩。也谦虚地说自己得好好儿学习,感谢剧团收下我。团长电话那头说你得感谢张支书。然后我就把电话给了张焕。

  “打完电话,张焕说这你相信了吧。我忽然想起忘记问什么时候去了,问张焕,张焕说,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边说边动起手来。我实在是感到难堪,可是那双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脯上,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我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肯罢休。忽然瞭见远处有人,我说了句叫人看见呀,赶紧站起来。他才罢手。

  “谁想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他老奸巨猾的张焕故意给我推迟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

  “那你躲开他,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不行吗?”

  浩天又插了一句。

  “我那时还是没有很好地防范,再就是张焕点子太多。我那时一个小闺女家,心里总是盼着人家给把事情办妥,结果总是上人家的当。

  “有一次,大白两天他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口叫我去他家。我只以为家里他老婆在,一回家,才发现只他一个人。

  “他开开门把我让进去,我一进门,他就从身后把我抱住,揣起了我的胸脯。我没敢声张,心想趁着衣服揣一揣就揣一揣吧,一声张不就进不了县剧团了。

  “张焕是得寸进尺,趁着衣服揣着揣着,一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撩起来了,弄得我一时没了主意,就迷迷糊糊地叫揣了一顿。揣完以后,他对我道歉说:‘一看见你由不住了,实在对不起。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是不能说的。’”说到这里,范霞稍微停了一下说:“我也不想说了,反正每一次都是意想不到。咱们那时候甚也不懂,家里大人也不懂,就想着听人家安排,就没想起来去县剧团亲自问一问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剧团。后来去了才知道,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原来我在电话上跟团长说话那会儿就能去了。可能张焕跟团长说我这里还得过一段时间再去。还是跟剧团是他表姐夫有关系。

  “那时候,送人礼物时兴送土特产,我记得张焕给他表姐夫送过素油、绿豆、粉条子这些东西。张焕那边哄他表姐夫,这边哄我。他不叫我跟村里的剧团出去唱戏,说就在家里等着,不一定什么时候通知。就这样让我左等一天右等一天,他就是为了瞅机会揣我。不过,张焕那个时候只揣我的乳房,没再有过其他动作,而且每次都是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那么乖。”

  “不管怎么样,我终于到了剧团,去了以后,团里还给我补发了二三个月的工资。发下工资,我拿出一个月的钱给团长,团长怎么也不要。我最后买了些吃的,去团长家里眊了一次。

  “进了县剧团,干了3年,县剧团突然宣布要解散,并给剧团的人员安排工作,可是安排工作有条件,一是年龄,一是工龄,两个条件我一个也不够。我只好又找到了张焕。

  “那个时候的确不大好解决,张焕跑了好几回才跑成,我这是后来才听张焕说的。张焕已经摸住了我的脾气,我找她的时候,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说我也长成大人了,要我只跟他睡一次,还让我想一想。我考虑了好几天,最终为了工作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在县里开的房间,他糟蹋了我以后就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宾馆,偷偷地哭了半夜。”

039:真情无价

  039:真情无价范霞见浩天躺在床上好大一会儿一句话都不说,且放开了她的手,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怎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为你伤心,还是为你感叹,你被一个比你大很多的男人破了身,我觉得太可惜了。当然,也不能拿岁数来衡量,我就是你给我破的处,但是我不仅不感到伤心,而且感到陶醉。我很想问你,你被她破处的时候,流血了没有,疼得厉害不厉害?听说处女膜破裂很疼。”

  浩天问得刁钻而老练。

  “不是很疼,可能是因为我学戏练功,那个地方早就破裂了。”

  范霞如实地说。

  “那还好一些,不然你就太亏了,你把处女身给了一个不是你心爱的人,不同我一样。”

  浩天怜惜地说。

  “我真的很后悔,一想起来,就像刀子剜心。”

  范霞说着眼圈又红了。

  “不要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了。”

  浩天说着陷入了沉思。

  范霞于是说:“我那年18岁了,应该比以前懂得更多了,但根本没想到就那么一次我就怀孕了。张焕也不以为我会怀孕。那一次以后,我的工作很快就安排了,而且直接就安排成了乡妇联主任。算起来我当妇联主任的时间真也很长了。”

  “为了生活,硬着头皮被张焕侮辱了,这就是你当初的想法,我非常清楚,这也不是你的错,谁不想出人头地。生活在你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选择,谁都能够理解的。——那你是怎么找了畅鸿运的?”

  浩天安慰之后问道。

  “张焕欺负了那次以后,我发现该来月经的时候没来,就跟我妈说了。我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赶紧找对象吧。我妈就到处托人给我说对象,正好畅鸿运跟女朋友分手不多时,我的对象还是张焕给说的,其实我当时真的不想成家,也没看对畅鸿运,可是自己做下个没说的事情,就同意了。

  “因为跟畅鸿运在一个院里上班,成天见,认识不多久,我就跟人家发生的关系,这明摆着是为了打掩护。好在张焕做事情还是有尺寸的,或者也是良心的发现,说话讲信用。他给我说了对象以后,就再也没有骚扰我,对我不远不近的,很像一个当长辈的。”

  范霞的口气对张焕还很体谅,甚至感谢。

  “当时张焕是党支部书记,养活了别的女人没有?”

  浩天问道。

  “人们知道的就是胡毅他妈,那也是后来张焕不去了,她自己说出来的,别的不知道,至少是我不知道,那个人做事隐秘,做了也不露,真够狡猾。”

  范霞思考着说。

  “好了,咱们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清楚了,你再也不要想这件事情了,咱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吧,我会永远爱你的!”

  浩天说着就亲了范霞一口,然后就翻过身睡觉去了。范霞见浩天睡着了,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睡起觉来,浩天对范霞说:“刚才在沟里的感觉真好,我们到高家湾很近了,不愁去,现在还不到4点钟,要不再到沟里看一看,玩一玩吧!”

  浩天递给范霞一杯水说。

  范霞见浩天特别想去的样子,又想今天早去了也没有,就痛快地答应了。

  浩天喝了水,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包,带了几瓶矿泉水,就到了沟里。

  浩天走在后面,端详着范霞的披发,说:“你头发多,又黑又亮,梳成什么发型都好看。”

  边说边紧走几步拉住范霞的手说:“你看看我给你买的礼物。”

  彭莲站住,拿过浩天递给她的精致的红色盒子,取出金币,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霞天景丽”范霞内心甚悦,却尽力表现出非常平静的样子。

  她看到这几个字,当即问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浩玉说:“你说呢?”

  “彩霞满天的景象是美丽的,对不对?”

  范霞表现出天真的样子说。

  浩天欣喜地说:“对,真有你的!我设计的时候,做过精心的构思,把我们两个的名字嵌进去,就有了双关含义。暗含的意思还可作多种解释,一是你我构成的风景是美丽的,二是你我的前景是美丽的,你我景仰最美丽的生活。”

  “呀,金光闪闪的,这得花多少钱呀?”

  范霞拿着沈甸甸的特制金币激动地说。

  “这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你不要跟钱连在一起,要把她看成是我的心,你觉着值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可是你要注意,‘金子’是什么,‘金子’就是‘精子’,知道么?”

  浩天看着范霞的鼓鼓的乳房说。

  “你一说话就想到那里了,不许你随便说!”

  范霞娇嗔地说,“快给你吧!我不要你这‘金子’!”

  “不要金子给你卡,我给你送金子的时候,用卡卡住。”

  浩天说着就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工商银行的卡说,“这是20万的卡,你拿上看看能不能卡住‘精子’。”

  浩天抱住范霞,就要给他脱裤子。

  范霞急忙推开前面跑了。浩天追上去说:“我是在这山沟沟里吓唬你,你连我这一吓唬也经不住!”

  “你能有多少‘精子’,我吸干你也不愁,你自己想卡也卡不住!”

  范霞笑着摸着浩天的手说。

  “吸干就吸干了,反正我攒下的东西都是你的,‘银子’是你的,‘金子’也是你的。”

  浩天放开范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那个‘骚’!”

  浩天也逗了范霞一句。

  “我是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叫你‘烧’得我年轻了10岁。”

  范霞娇媚地说。

  “是20岁。”

  浩天故意俏皮地说了一句,然后把卡和金币盒放好,拉起舒霞的手说:“咱们到远处那个山弯弯去!”

  接着就低声地自编自唱唱起来,“说是个说来笑是个笑,人爱人这种感觉真奇妙,沟沟里面我把老婆叫,咱们的事情谁知道?”

  “总有一天众人都知道,说给他们爱得迷了心窍。”

  范霞跟着浩天用优美的歌喉唱了两句,然后对浩天说,“你不要忘记写歌词啊!你把心思多花在正事上,不要每天就思谋做做做,做是要做,两个人都想做才做,一个不想做就不能勉强,难能定下几天做几次,说不定,一天就做几次,你说是不是?”

  “不是!是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走不动的时候,睡在炕上一刻不停地做!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不是听你的?”

  浩天说完,见范霞笑得美艳艳的,又调皮地说:“看把你乐得!”

  “谁乐了!什么时候把你整得抬不起头来,叫你求饶!”

  范霞白了浩天一眼。

  “我抬不起头你就灰下了。家里的大事难事我全包,一点儿也不用你操劳!你要是不叫我把头抬,大事难事都得往你身上排?你我坐在一条船,我看准方向往前扳,小东小西都来归你管。你我坐在在一条船,我浑身是劲儿使不完,你舒眉展眼看风景,风和日丽心喜欢。你看你不叫我抬头你心甘不心甘?”

  浩天逗着范霞现编了一段儿快板。

  范霞非常开心,她仰起灿烂的笑脸,顺着说了两句快板:“天下男人谁最好,我的老公大浩天!”

  说完马上就从身后抱住了浩天的腰。

  浩天站住,感觉了一会儿范霞的两颗肉蛋给予他的快感,然后捉住范霞的一只手,一起摇摆着,悠悠然地向山弯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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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3-12



040:戏言造人

  040:戏言造人浩天又想起了范霞失身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摸奶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

  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

  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

  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

  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一样,嘴上喜欢挂个我爱你,我觉得说那么一句话没多大意义。只是嘴上说,谁也能说,关键是看行动,看真心,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的。”

  范霞说完又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抚摸着范霞说:“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种感情,我有时候想,世界上如果没有了男女相爱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是荒凉寂静的了。就像这个山沟沟,有了我俩,就变得神奇美妙了,今天那个小后生看见了我们俩亲近,一定非常兴奋。他也一定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们的这种爱恋表现,对他绝对没有坏的影响。这需要他爱的人理解他,他爱的人即便不爱他,也不要伤了他的心。”

  范霞从浩天的怀里起来,拉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只是凭着感觉走。”

  “我也是凭着感觉走,真心的爱就是凭着感觉走,不应该加上其他任何附带的东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带条件的男女太多了。这就把本来纯洁的爱玷污了。我喜欢研究这个,就是因为爱你,爱你需要冲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动,如果我的思想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那就很难做出果断的决定。不是我就跟你说,你离不离婚,跟不跟我,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

  浩天的目光扫视着蓝天白云,扫视着碧树绿苗。

  “这半天的时间,我的思想真的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以前我的心里就像波浪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

  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条胳膊说,那种娇柔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浩天感到特别温馨。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很好地谈过恋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陶醉境界,现在回头补上,太美了!”

  浩天遂又站住了,他要好好儿地看看范霞。

  范霞凄凄楚楚地看着浩天,眼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脸蛋,看了半天说:“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看不够,揣不够,亲不够,站在身边还想你!”

  说着就要抚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听着浩天的情话,心中波翻浪涌,同时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了一会儿乳房以后说:“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这里说不定哪个小后生又在哪里藏着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见前面有一块儿平展展的大石头,范霞手指着那里说:“看见了没?咱们到那里吧。”

  浩天顺着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喜地说:“好地方啊!”

  可他们向着那走了一段以后,发现没有径直走过去的路,还得绕个弯子。范霞有点不想过去了,可浩天不行,他对范霞说:“还早着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看见了,不去会后悔的。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走。”

  “我不是走不动,是说何必要到那里,就这边好走的地方走走算了!”

  范霞嘴里是这样说,但见浩天很想去那里,就向前那里走了。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浩天跟在范新爱后面,不停地说着,“慢点儿,小心!”

  说难走,也并不难走,这是一座土山沟,石头是有,但是很少,看样子是多少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从上面冲下来的。山上有一个采石厂,站在沟中隐隐可见,浩天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他念大学的时候。

  范霞的裙子被弯弯曲曲的小路旁的杂草不停地碰着,先想躲过,越走草越密,没法儿躲了,索性就不管它了。

  终于到了,范霞坐下的时候,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越不错啊!”

  “你看,咱们要是不来能领略到这么好的风景么?”

  浩天说着就坐在范霞身边,给她轻轻地捶起背来。

  范霞仰面躺在石头上说:“这块石头多好,多么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们院子里就好了。”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里更值钱了。”

  浩天说着也睡到了石头上。

  “天作被,石作床,颠来倒去喜洋洋!”

  浩天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写歌词的好料,随口就来!”

  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

  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

  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

  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

  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

  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

  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

  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龟头,曾看过A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

  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

  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

  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嗖”直击宫殿。

  完事之后,浩天气喘吁吁地说:“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让我在这里造人,造一块浩石头,还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为时间短,反而不显得疲倦,她笑着说:“你还想造龙凤胎?”


041:虚惊一场

  041:虚惊一场浩天把裤子抽起来,睡到石头上,把胳膊和腿伸得展展的,写成了一个“大”字。他疲困地说道:“这世界上的事情,有时候是瞎想瞎说正照上想的说的来了,有时候考虑分析得很周严,结论却不一定能得到事实的验证。不过我这瞎想瞎说的肯定不会有影儿,因为你连环子还没取,怎么能怀上?除非真的是老天让你怀我的种吧!”

  “生儿女越发是命,越发强求不得!我真的很有信心给你生。可咱们还不到生孩子的时候,我觉着到了真要生的时候,你我都得很好地节制一些,不能像现在这样耗费体力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没损了元气?可我担心,你就这么贪色,就这么折腾下去,伤了我的元气不说,你也会伤的。”

  范霞站在石头旁边,看着仰躺在石头上的浩天说。

  “你放心吧,你取了环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连三赶四的了。”

  浩天说着就坐起来,把他的裤带系好。范霞看着他那两条有力的胳膊,充满了安全感和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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