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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子夜(全)-16-18

 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

  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陆子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快速地走进去。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

  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什么。”

  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

  “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阿兰。”

  “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子荣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说是吗?”

  “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请问月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

  “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o-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incest,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陆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陆子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陆子月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陆子月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陆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么?”陆子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过头来,看着陆子荣正趴在阿兰的胯间,邀请着。

  陆子荣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陆子月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陆子荣从阿兰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阿兰的腿间,跟着含住了阿兰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阿兰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陆子月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陆子荣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陆子月想抬头看陆子荣,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阿兰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鸡巴,跪在阿兰的腿间挺了进去。

  “阿――阿――”阿兰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兰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陆子荣血脉奋张,他不知道阿兰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扭头去看子月,却看到陆子月更为夸张的神情。随手搂住了,将姐姐按在沙发上。

  “子荣――”陆子月想阻止陆子荣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


  2、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徐大成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

  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他沉吟着,看着徐大成,“是我失职,对于金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徐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断出手。”

  “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

  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青桐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地方,连公安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公安战士。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进展案件情况。”

  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

  从会议室走出来,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最近怎么样。”

  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从来不说三道四。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他这个老同学真诚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徐大成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话,“最近找个时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徐厅,刚才看见静静,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

  说的徐大成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

  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徐大成感叹着老同学的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

  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欢迎啊?”徐宁静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头。”徐大成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

  “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虽然徐宁静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

  徐大成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缘。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他作为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静静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徐宁静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怎么赔人家。”

  徐大成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

  “啊呀――你这个坏爸爸。”徐宁静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说的徐大成有点胆战心惊,知道女儿说的是实情,那个地方,本就是个黑窝,不说一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照样拾掇得不留痕迹。

  承受着女儿的打骂,徐大成直起腰,赔罪似地,“爸也是一时情急。”

  说的徐宁静噗嗤笑了,“这还差不多。”她站起来,“爸,他们真的交换着――”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问底的神情。

  徐大成觉得和女儿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别扭,可置身那个环境,又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就说,“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

  徐宁静听了,眼里就有一股娇羞,嘴里不觉骂道,“坏爸爸。”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着女儿。

  昨晚那个场景,真的无法预料,到处是戴着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闹,搂搂抱抱,偶尔地从包间里发出打情骂俏的淫语浪笑,甚至是男欢女爱的呻吟。徐大成搂抱着徐宁静,两人半偎半靠地贴在一起,看到有人走过,徐大成只好将女儿抱在怀里,作出亲热的举动,以逃避别人的邀请。

  徐宁静开始还觉得新奇,四处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场面,也不觉芳心乱跳,羞怯地躲在父亲的怀里。

  “先生,要不要换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女伴走过来。

  徐大成贴着徐宁静的脸,在徐宁静的嘴唇上流连着,乜斜着眼睛,作出一副意犹未足的模样,“谢谢。”

  看着那男人失望地走开,徐宁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坏爸爸,非带人家来这里。”娇羞地脸上显出一朵红云。

  徐大成并没有在意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隔壁的包间,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那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估计肯定在进行着游戏。

  徐宁静偎在父亲的怀里,想动又不敢动,还时不时地承受着父亲的大手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胸脯,她的心扑扑乱跳着。

  徐大成知道女儿还在想着昨晚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个场合,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肯定不会作出那样的举动,想起来叫人又向往又留恋,不觉看着女儿。

  “小丫头,是不是开了眼界?”

  徐宁静芳心也是一阵乱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触的那么近,那么暧昧,想起来就脸红,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说道,“坏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娇羞地目光盯着父亲,那眼神里在说,就是想占女儿的便宜。

  “呵呵――”他看着女儿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几次来回地流连着,就差――想到这里竟然心里象过电一般,这是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嘴里不觉骂了一句,“小丫头――”

  “坏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宁静说到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荡漾,“有人换,看你怎么办?”声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泼辣。

  “谁能看中你这死丫头。”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说,爸还舍不得呢。”

  徐宁静听了,就狠狠地拧着父亲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坏爸爸。”言语间就透露出一股惊喜和娇俏。

  “爸还说假呀,死丫头。”两个人都猜测着对方的语气和含义,时不时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离开。

  “那你――”她说到这里,停下来――羞羞地看了父亲一眼,“还要人嫁出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间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对时建情有独钟,两人又很般配,可现在――他回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徐宁静气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说到这里竟然一溜烟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着,回味着那旖旎的风光。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外九章

  1、

  左部长时常感到一丝空虚,这在以前是不常见的,步入香山西郊,看着冷冷清清的几处飘零的残叶,从心底里涌上一种悲凉,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还是心态有问题。

  左姗姗这几天忙于公司事务,三天两头不朝面,让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许这就是自己感到空虚的真正原因。

  他又想起范玲玲,那个可爱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边,就觉得年轻了不少,连心情也变得好多了。他想,如果能把范玲玲带在身边,或许能让自己衰老的心态重新年轻起来。越过了一个朝阳坡,是一片视野极好的开阔地带,不远处有一对情侣相依相偎着,在满坡黄绿相间的草地上偶尔地站下来,彼此拥吻。

  他把视野定格在那处丛林里,仿佛连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风景。就在他遐思飞扬,物我两忘的时候,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拿起来,却发现是陆子荣的。

  “爸――”陆子荣声音洪亮地说。

  “哦,子荣。”

  “这几天有一批货,没去看您。”他歉意地说,试探着左部长的的口气。

  “爸也忙得很。”左部长说这句话,有一点苍凉,他倒不是因为陆子荣没来看他,而是从内心里感觉到左姗姗离他越来越远。

  陆子荣迟疑了一下,用恳求的语气说,“爸,还得请你帮一下忙,跟海关通融通融。”

  “什么事?”左部长皱了一下眉。

  “货物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滞期,我想让海关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点放行,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损失。”陆子荣斟酌着语句。

  “那好吧。”左部长放下电话,他知道这件事只能办好,否则,女儿姗姗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了,一想起姗姗,他倒希望她来求他,顺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唉――这个时候,他怎么好再厚着脸皮趁火打劫,况且自己也担心事情败露。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么自由了,他后悔当初同意姗姗的婚事,可不同意,难道让女儿一辈子呆在家里?那样不但妻子不会答应,就是别人也会说三道四,弄不好还会弄巧成拙。

  这样想着,不免又想起肖玫,这个让自己牵挂又觉得亏欠了很多的女儿,第二次见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里,到底还有几分人伦存在,抑或自己把人伦看得更甚于夫妻情分?但不管怎样,他对于姗姗和肖玫都有割舍不断的思念。肖玫那卷曲的黄色的柔软阴毛,布满了高高鼓鼓的耸起腿间,让人不觉销魂。浅栗色的阴唇厚厚的,永远呈现着一片水润。左部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意念间似乎触摸在肖玫那水草丰盈的地方。

  “玫儿,你个屄。”嘴里不觉念出一句,心里竟然麻酥起来,这个并没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儿,竟然让自己在后半生产生了依恋和喜爱,他对于她男女之欲多于父女之情,即使有着嫡亲的血缘关系。“如果你在爸的身边多好。”眼前仿佛出现肖玫的音容笑貌。

  他记得两人分别的时候,肖玫对于自己的提议并没有坚决地拒绝,只是自己当时也存在一点私心,那就是对于这样一个女儿出现,怎样向妻子解释,尤其向姗姗解释,都没做好准备,所以也就没再坚持,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考虑不周。姗姗和子荣的结合,必定得有一个来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选。温顺而善良,美丽又至亲,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无牵无挂,虽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却是至纯至爱的心灵,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这和姗姗正好形成互补的位置。

  “玫儿。”当他再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时,那个念头顽强地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那就是把肖玫接过来,看着不远处那对情侣,他觉得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2、

  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样,唯一变化的是就是季节的不同。左部长轻轻地推开柴门,他不禁感触地想起一个诗人的话,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熟悉的一切时,忽听到脚步声由屋内传出,肖玫从屋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左部长,旋即又惊又喜地,“爸,你怎么来了?”

  左部长转过头,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灿烂,很艳丽,不觉欣喜道,“傻丫头,爸不是说了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会。”

  说的肖玫雪白的脸上飞起一片桃花,不觉娇羞地飞快地看了屋内一眼,转过眼来,脸生娇靥,低声地说,“坏爸。”

  “玫儿。”左部长不由得被肖玫颔首弄羞的姿态迷住了,多日来,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趋向前,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头,“爸――就想――想和你春风二度。”

  “爸――”肖玫低声叫着,眉眼看着脚面,手不觉攥住自己长长的发稍,“女儿也想你。”

  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树,四周却被高高的土墙遮掩着,左部长看着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揽在怀里,“傻丫头,这次跟爸走吧。”他想抵住她的额头,亲吻她的嘴唇,“别让爸孤枕难眠。”

  “别――”肖玫轻轻地推拒着,让左部长感到一丝凉意,讶异地看着她,当初是温柔如水,依依惜别,怎么几月不见,难道就变了?

  “女儿在。”肖玫看出父亲的疑惑,声音里微带着数落和嗔怪,可语气里却分明已经把部长不看作父亲,女儿是谁的女儿,自己的,还是父亲的?

  “玫儿。”他一时没在意肖玫说的是谁,意识里觉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遗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

  肖玫听了,抬头俏俏地看着他,“那你就看呗。”那神态里含着无限的挑逗和媚意,让左部长有点把握不住,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搂住了,“坏玫儿,你这样让爸怎么看?”

  肖玫才知道父亲说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心里不由得扑扑跳着。“坏爸,你还要怎么看?”嘴里这样说着,竟然就想象着父亲的意思。

  左部长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从父亲的眼里看出一个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样看你。”

  说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长第一次到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不觉靠在左部长的肩头,却被左部长撮起下巴看着她,“想爸了吧?”

  “嗯。”肖玫点了点头。

  “坏女儿。”左部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两人的身体间摸向肖玫的下身,“你这里让爸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长轻轻地摩挲着,感触着那一道浅浅的沟壑。

  肖玫有点害羞地,不敢放开胆来爱父亲,因为她知道女儿还在屋里收拾东西,一旦被她发现,自己的脸就丢尽了。看着左部长喜爱的眼神,她更想让父亲一逞肉欲。

  父女两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对着眼睛,彼此传递着心意。

  左部长到底还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玫儿,看看爸都是怎么想你的。”肖玫从左部长的手里接过来,在胸前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脸像蒙了一块红布,她的胸脯怦怦跳着,就想,爸怎么这么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这样说人家。

  “坏爸。”她用手捶着他男人宽大的胸膛。“以后不准这么说闺女。”

  “哈哈――”左部长在肖玫底下扣着,“那要怎么说?”父女两个抵住了额头,“你没想?”

  肖玫就羞答答的,低声说,“想也不能这么说。”

  左部长就想解开肖玫的纽扣,却被肖玫轻轻地按住了,“待会――”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内,看得左部长更是冲动不已。

  “可爸说的是实话,爸就是那样想你的。”

  肖玫含羞摇了下头,示意不让他说下去,这更加刺激着部长的欲望。

  “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带你回北京,圆了我们父女相亲相爱之梦。”

  肖玫听了,眉眼含着无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亲抱着不说话。

  “答应了爸吧,爸就想让你做侍寝之人。”

  肖玫拗不过他,轻轻点了点头。高兴得左部长捧住肖玫的脸,低声说,“玫儿,再看看那张画。”

  肖玫就在他怀里展开来,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欢图,看得肖玫面红耳赤,体态丰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撑腮侧卧于树旁,男子掀起一腿从后面干了进去。旁边一行小字:玫儿,你个屄。羞得她无地自容地想看父亲一眼又不能够,另一幅更让她――肖玫看见男子赤坐于地,将赤身露怀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边舔着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阴茎径插入女人的阴户中。侧边一行小字:玫儿,爸吃你的奶。

  “啊呀,坏爸爸,你就是这么想女儿的?”

  左部长却凑过脸去,“让爸看看,爸是怎么想的。”他明知故问地,其实内心里就想和女儿一起欣赏那副交欢图。

  肖玫脸就红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细地看着图上的姿势。

  “玫儿,那爬着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点着妇人一脚着地,露出毛茸茸的阴户。肖玫看着两人的姿势,听着父亲解说,一时想象着当时的情景,只是自己那个姿势根本看不见交合,就好奇地说,“你是说,从后面――”说着,眼睛不觉落上第一幅画。

  “嗯,爸就从后面看见你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就用眼看着肖玫,肖玫还沉浸在山风呼啸的山坡上,自己对父亲的依恋,看到左部长的眼神,就心意撩动起来。

  “可那天――”她想起父亲是和她嘴对嘴地接吻,不觉脸生俏靥,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来,就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这个姿势竟然让男人从后面――

  “那天,你就是这个姿势。”左部长摸着肖玫的屁股沟说。

  这个姿势太淫荡了,从后面一目了然,不觉用眼角看着左部长,“坏爸――你竟然――”

  “玫儿,爸就是看着你的屄从后面插进去的。”

  “啊呀,你这个――”她说到这里,不知怎么表达,“你喜欢看着呀。”

  左部长强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欢亲眼看见我的东西插进亲生女儿里面,看着两个东西交合。”

  “变态!”肖玫说这话竟然轻轻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还弄这一幅?”她指着敞胸露怀的妇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问。

  “好玫儿,爸这次来就是想要和你――”他说着看着肖玫的表情。

  “你是说――”

  “嗯,要你坐在我怀里,爸含着你的奶头――干你。”

  “啊呀,你从哪里弄来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肖玫听了左部长的话,不觉神往起来,可表面上又不敢说,只得以此话搪塞。

  “乱七八糟?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长将那双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剧烈地跳动着。

  “爸――”衣襟半撩,从错开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对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杀伤力。

  “呵呵――”左部长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浑身痒痒起来,不觉伸手从侧面摸上去,肖玫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肯定已把持不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就让左部长从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风卷打着院子里的梧桐叶子发出希拉希拉的声响,两人一时都沉迷在彼此的爱意中。

  左部长感觉到肖玫的乳罩过于紧窄,在里面撑了撑,捏住了她的奶头,挑逗着她的神经。肖玫轻吟了一声,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见的风骚,刺激的左部长欲火升腾,他再也顾不得屋内有人,从衣襟的一侧掏出来,看着鲜红的葡萄粒大小的奶头,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

  “玫儿,让爸吃你的奶子。”尽管这个奶子曾经被肖玫既是父亲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过多次,甚至他一边抱着,一边咬着,但左部长作为肖玫的真正父亲,从内心里崇望自己女儿奶子,当那张春宫图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姗姗和肖玫的影像。他甚至多次幻想着让肖玫罗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怀里,他象婴儿般玩弄着她的奶子,然后从下面干她。他也曾想和姗姗这样,可由于北京办事处的成立,左姗姗不得不为陆家的开局东奔西走,以至于父女两人都难见一面,偶尔地只是通通电话。

  肖玫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对待这个情景,她痴呆了的看着左部长扯出自己的奶头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着,尽管她知道屋内还有女儿存在,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既不能拒绝父亲,又舍不得父亲的玩弄。

  “爸,亲爸。”她呓语般地轻轻地喊着,象母亲般抚摸着左部长的头。

  “玫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长捏着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头,仰起脸顽皮地看着肖玫。

  肖玫就使劲地往他的嘴里送着,希望他含得更深,看着他吞裹的姿势,“爸,你不喜欢大的?”

  “喜欢,玫儿。”跟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浑身软瘫了似地没了力气。“爸更喜欢你的――”他淫荡的语气和眼神让肖玫更加着迷,“喜欢你的屄大。”

  听着父亲淫荡的话语,肖玫眼睛殇殇儿的,身子不觉扭摆起来。

  “妈――妈――”一连两声喊叫,让一对沉迷于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开,偏头望上门口,却发现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他们。

  “是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彼此看着对方。

  “玲玲――”肖玫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亲的尊严,“这是你姥爷。”她刚说完,就听到范玲玲恨恨地一声,“他才不是姥爷。”说完,极哀怨地看了左部长一眼,捂着脸跑回屋内。

  悔恨和懊丧让两人都没说话,肖玫轻轻地掩上怀,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尴尬的场面。半晌,她抬起头,“爸,你们认识?”

  听了肖玫的问话,左部长知道有些事该让她知道,他在斟酌着如何和她述说事情的发生。

  “玫儿,你听我说,玲玲其实和我有过一夜情缘。”

  “你是说――你和她?”肖玫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露出些许不满和嗔怒,她没想到左部长竟然和女儿有过一夜情。

  “不,玫儿,你听我说。”左部长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凄婉的眼神让肖玫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长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见面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私会都告诉了她,他在等待着肖玫的最后发落。

  “爸,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两个世界里。”肖玫哽哽咽咽地说,“妈和你虽然是个误会,但毕竟你们有了我,妈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于我的身上,可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沦落为父亲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渴望父爱,渴望人间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见了你。”她转过脸看着左部长,“你知道,我那时就想,就想让你抱在怀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爱。”她泪流满面地看着左部长,“我得到了,得到了一个女儿应该得到的爱,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结合,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我更知道你们男人的世界。”她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

  左部长难为情地看着她,“玫儿,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后来她告诉我,她的母亲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见见你的冲动。”

  “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错,爸,只要你真心对她,玫儿知足了。”

  “好闺女,爸对不起你。”左部长真诚的眼光足以打动世间的一切。

  肖玫看着他,充满深情地说,“爸,男女在一起,只为一份欢乐,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并不是因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为和我都有着血缘关系,才彼此产生了距离,只要你喜欢,玫儿愿意和她一起――”

  再也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语言,左部长没想到肖玫竟然有这么大的度量,容纳他和玲玲在一起,这也许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玫儿――”他嗫嚅着看着她的眼睛,“爸和她还是断了吧。”

  “坏爸――”肖玫竟然有了一丝恼怒,“我没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负责任的男人。”

  “玫儿,”左部长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

  肖玫眼含泪水,“我一直认为你是敢作敢当,板上钉钉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欢你,可你――你竟这样负心。”

  “爸不是怕伤了你的心?”

  “那你就不怕伤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满含着眼泪,“她是你的外孙女,也是你的女人,你总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

  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

  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

  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

  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

  “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

  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

  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

  “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

  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

  “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

  “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

  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

  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

  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

  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发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

  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

  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

  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

  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

  “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

  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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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Ferguson    
只看该作者   小中大   沙发   发表于: 2014-02-04


  3、

  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发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

  “荣儿――”就在他对陆家的事业感到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种熟悉、那种甜美,几乎同时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觉地回过头。

  “妈――您来了。”

  “这边忙得怎么样了?”李柔倩一幅疼爱有加的表情,让陆子荣感到浑身熨贴。

  “一切就绪。”他张开两臂,似是要搂抱的意思,吓得李柔倩一缩身躲开去,惊慌地看了下四周。

  “没人样。”娇媚的眼神透着无比的风情。

  “呵呵,妈――”陆子荣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场所,他再怎么放荡,也不能对母亲胡来,“你看看,月儿还是很有才能的。”

  李柔倩虽然也对陆子月经营的仓储感到满意,但听了陆子荣的夸赞,还是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妈也能。”

  陆子荣并没有介意,只是顺着李柔倩的口气,“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妈,我更愿意你在后面掌管着一切。”

  说的李柔倩甜美地看着他,“今晚,没有别的应酬了吧?”

  透过母亲的眼神,陆子荣知道母亲想的什么,可这些天,一边是阿贡方面,一边是南郊仓储,他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没顾得上母亲,更不敢对母亲报以实情,倒是这个姐姐,他从内心里想拉拢她,做自己的贴身,一来陆子月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二来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触过的,对自己的贩毒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进展来她的办公室,然后双宿双飞。

  陆子荣对上母亲的眼神,情意缭绕地,“这些天,儿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个再生炉炼炼。”

  李柔倩一朵红云飞到脸颊,“你再不来,妈那里面也要生草了。”

  “柔柔――”陆子荣不觉喊出,伸手就要搂抱过来,却被李柔倩推开去,“要死,大白天的,在这种场所。”

  急地陆子荣躲着脚,“这种场所怎么了?柔柔,让我抱抱。”

  李柔倩就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又想换换口味呀,这些天还没抱够呀。”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于他这些天的行为了如指掌,他和陆子月研究仓储布局往往到深夜12点,这些布局又不能对外人讲,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为的就是无人了解整个仓储布局。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嫌,他还能回家睡觉,后来觉得累了、乏了,就由陆子月放好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尽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这样说。”陆子荣恶狠狠地看着她,“今天,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他拿起桌上的钥匙,“走,我们放松放松去。”

  好望角洗浴城座落于青桐山风景区内,背面一处宽大的悬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两面则是崇山峻岭,一条深深的峡谷从洗浴城前面穿过,奔涌着清澈的溪水。这是一处幽静、雅致,别有情趣的娱乐场所。

  李柔倩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进了大厅,两名服务生迎上来,面带笑容地,“欢迎女士、先生光临。”

  李柔倩怯生生地看着陆子荣走到前台,她听到小姐甜美的声音,“请问要什么服务?”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VIP房间,要一个根浴,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花浴。”

  “好的。”漂亮的女服务生麻利地登记后,将手牌和毛巾递给接待。接待弯腰在前面引着路,穿过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现出一片西欧风格的建筑。

  “请这边来。”服务生指引着,在一处漂亮的二层小楼下停住脚,“洗浴愉快。”他推开门,递过了门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刚想问问什么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见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上来,将两人引进一间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北面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浴池,东面则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两间彼此相通的隔离间。正在她眼花缭乱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后悔跟着陆子荣来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柔弱的声音。

  “请先生太太更衣。”不觉脸红了起来,好在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并不见得有熟人来,心里也就稍微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单独和陆子荣说话的时候,李柔倩一边羞涩地看着陆子荣脱衣,一边心惊胆战地问,“荣儿,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陆子荣面带神秘地说,“就是要你来放松放松。”

  “那――那你说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柔柔,快点吧。”陆子荣催促着,“待会你就知道了。”看着母亲脱光了,陆子荣很自然地挽着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让她挽,又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在这种地方成双成对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过于拘束,就难免被别人另眼看待,只好别别扭扭地任由陆子荣挽着,两人并肩走出来。

  “太太请。”李柔倩乍一听到男生的声音,惊惧地缩回身,一幅惊讶地看着陆子荣。

  “柔柔――”陆子荣知道这在母亲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旧笑吟吟地劝解着,“这都点了,就是一般的按摩。”

  李柔倩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子荣竟然要一个男生为她服务,她以前也听说过有鸭,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妇富婆们消遣的,难道儿子竟然要为自己找一个鸭?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来?”男服务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着陆子荣劝说。

  “我不――”李柔倩几乎是带着哭音了,几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妈,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难道妈就缺一次发泄,妈就想找一个实心实意的知心人,你把妈看成是什么人了?她心里想着,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

  陆子荣知道母亲可能以为自己为她找了个鸭,就说,“柔柔,您想哪里去了?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花浴吗?就是给你洗洗生殖器。”

  “你?你?”李柔倩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陆子荣,妈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别的男人给妈洗,不觉羞愤难当。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陆子荣劝解道,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别让人看出是老土。”

  李柔倩就装出贵妇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的,陆子荣也不会和自己一个房间里嫖娼宿鸭吧,他能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娘?如果那样,他作为男人,如何受得了?就抬起泪眼,疑惑地看着――

  “根浴和花浴都是由异性来进行的,这样更能起到保健效果。”陆子荣尽量解说着。

  “你是说,你要女的?”

  还没等李柔倩说完,就听到一个青丽的声音,“是的,太太。”一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子站在陆子荣的身边。

  “我们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别的服务。”两服务生异口同声地说。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靓丽的模样和优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来,不觉骂了一句。

  “太太――”谁知小姐这时却悄悄地对李柔倩说,“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强性功能,让您随心所欲,随欲而为。”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李柔倩到底还是担心中途发生易变。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机灵得很,随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为了异性服务,如果不是异性服务,且见不到异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这在为您的服务过程中,您会体验到。”

  陆子荣满意地看着他,表示了赞赏,“先生,请您服务后到总台领取小费。”

  服务生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您,祝先生龙腾虎跃;祝太太卧龙藏虎。”

  说的李柔倩噗嗤一声笑了,陆子荣趁机说道,“快扶太太花浴。”

  说是房间宽大,其实两张床加上一些器械,就不觉得宽敞了。服务生拿出一大号硬质安全套和一瓶纯净水,所不同的是李柔倩的只是形状有些变化,看起来更似一个吸器。服务生介绍说这些都是一次性的,请您放心使用,跟着就把大号硬质安全套似的东西套在陆子荣的命根上,陆子荣特意抬起头来看着李柔倩,他发现那男服务生把那个吸器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李柔倩的阴门上。跟着接上两头的管子,导入纯净水,陆子荣就感觉到根部膨胀起来,小姐轻声地问,先生,现在试一下压力,如果有疼的感觉您就说。陆子荣细心体会的时候,听到男服务生轻柔的问话,太太,是不是感觉到水流在冲击?李柔倩模模糊糊的声音。如果压力不够,我再给您加大。

  李柔倩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两腿微微地抽搐着,男服务生轻轻地压着她的两腿,让她感受压力带来的快感。

  房间里一时很静,仿佛水流合着血液在脉搏里流动,又仿佛性欲在身体里流动,两服务生不停地换着按健,变换着压力的大小。

  这样反复了半个小时,他们才撤出了仪器。跟着将精油涂抹到两人的大腿间,陆子荣发现李柔倩扭扭捏捏地不肯配合,那男服务生不停地说,“太太,太太,请您分开腿。”陆子荣就看见服务生一边涂抹着,一边用力地往外撑着,直到李柔倩将大腿打开。

  小姐骑在陆子荣的腿上,看着陆子荣一再地抬起头来看那边,笑盈盈地对他说,“先生是不是不放心太太,没关系的,我们只是按摩,不得到客人的允许,是不会越界的。”

  陆子荣就伸手捉住了她两只盈盈的乳房,攥在手里,小姐颦笑,将他的手拿开,“先生不怕太太吃醋?”说着捉住陆子荣命根的手加大了力气。

  “你这样玩弄男士,就是观音也受不了。”陆子荣挑逗着她。

  “不一样的,你花钱是来享受,我们就得给你服务。”小姐的一颦一笑就和她的手法一样轻重合适,刺激到位。

  陆子荣不觉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他努着嘴,示意小姐把臀部骑过去。小姐微微一笑,将丰盈的臀部挪到靠近命根的地方,就停下来。

  陆子荣急地恨不能她再靠近一点,就再次捉住了小姐的乳房,这次她只是含笑看着他,并没有拒绝。陆子荣刺激的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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