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迪妮莎于编辑
一场突来的小雨,淋湿着a城的上空。一部红色本田在雨中拥挤的路上缓缓前行,这个城市似乎永远如此拥挤。机动车互相喷吐着尾气,等待着下一次绿灯的亮起。驾驶室里,手机铃声噶然响起,打乱了音乐的旋律。楚冰显然很不情愿的接起了电话。
“喂“这是一贯人接听电话的习惯。
那头传来宏图的疲惫的声音。“在哪呐,怎么老是打不通电话”
“哦,刚才手机没电了”这样的回答对于刚结婚不到两年的他们似乎有点过于勉强了。电话那头也没过多的追问,”我今年不回去了。过年把孩子跟家里照顾好了“。楚冰的脸色没呈现任何在意的表情,或许丈夫不回家过年的意外对她来讲已经习以为常。她自己已经不记得丈夫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在结婚两年的时间里,楚冰已经习惯了丈夫不回家的口气。刚.还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丈夫总是有忙不完的事业。只是当后来的传言成为真实的现实时她才真正了解一个男人经常不回家,意味着什么。
.时,她也闹过,哭过,伤心过。也想过离开。只是看到躺在床上哭泣的女儿,她不得不把流泪的双眼瞥向一边。她听不清丈夫还再吩咐些什么,看到前面的车已在移动,匆忙应了一句。
“哦”我知道了,敷衍了丈夫的回答,
“我在开车,不说了”说完她挂上了电话。驾驶着车子离开了主车道。路上的人显然少了,她又再次陷入了沉思。想到自己刚从学校毕业就嫁给了宏图,就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
她埋怨母亲,埋怨母亲把自己推入了现在的境地。她不应该有如此凄凉的生活。她有足够的魅力,就凭她那骄人的容貌,要寻求自己美好的生活,钟情的爱着她的男人并不是件难事。
只是母亲过早的决定,断送了自己寻梦的权利,也怪自己虚荣心作祟。年轻的阅历让她错误的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拥有一切,只要有钱就可以满足自己的任何追求,但是现实给了她严重的打击。钱是有了,但是她已经成为了累赘,成为婆家鄙夷的对象,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就因为自己生了个女孩,没能按婆家的意愿为他们家添蓄香火。
自己的女儿改变了她在家庭里的地位。她是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也会有如此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她亲眼看到丈夫那好无顾及的手挽着情人步如宾馆的那刻,她的心碎了。那天她在宾馆门前站了一夜,直到丈夫再次出现,她才绝望的离开,本来她是打算上去给她两巴掌,在丈夫出现在她面前的那刻,她才意识到她不可能去打这个男人,甚至连生气都显得没有那么必要。
一种潜在的意识模糊着提醒着她。“我原来并不爱这个男人”她在心里念叨着,转身丢给了丈夫一个疑问的身影。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知道,她的家庭,是母亲一厢情愿的安排,她甚至在没看清楚宏图的轮廓时,就已经成为了她床榻上的新娘。这种婚姻的脆弱正是形成她与他现在的生活的不幸。他们已经成为两个方向不同的人,各自的生活都与对方无关。
丈夫的冷漠让她心如死灰,如果不是想到自己不到一岁的女儿,她会马上一刻也不留的离开那个背负着耻辱的家。想着想着,她流下了眼泪,现在就连母亲,她都无法听她倾诉。她只能把满肚的心碎咽下。自己在无人的时候独自消化,就像现在一个人开车时,她会经不经意的伤感一翻,她想自己去承受,带给众人的,仍是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她知道自己不需要悲怜,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过去,现在,将来。都须坚强的生活,她时常这样对自己说。
汽车随着弯道拐进了一条小巷。这是一条聚集着夜生活璀璨的明珠,是被年轻人捧为天堂的所在。一整溜的酒吧一字排开,街道两旁对立着霓虹的闪烁,一明一暗。雨明显小了,路上面来不及排净的积水,倒影霓虹的彩色。踩在上面行走的男男女女,或三或五缓缓步入那音乐飘摇的小屋,里面的烛光灯火,是酝酿激情的催促剂。楚冰很了解,等到他们出来,就会有一场激情正式上演。楚冰朝里面深情的忘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些许的向往。
但是理智还是让她加重了踩塌油门的力量,她迅速了离开了幻想里面的喧哗。留下两串红色的尾灯,在夜色中,遥遥坠远。
此刻,遥远的昆明。宏图正手枕着女人的光滑手臂,沉沉的睡着。他身边的女人,睁着眼睛凝望着半躺在自己怀里的男人,那种怜惜的神情透露着她对怀里的男人的爱情。雨寒自己也想不清楚,怎么会爱上这个比自己大了八岁的男人,是他的成熟吸引着自己吗?显然不是,在很大程度上,他还是个完全需要人照顾的男孩,那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已经围绕着自己有段时间了,从那次和男友伟强吵架,到公司喝酒解闷与他发生关系的那刻,她就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尽管现在与伟强还保持着关系,但已经很显然不太从心。她明白自己的心已不可瓜分的给了眼前这个已婚男人。
尽管伟强一再的强调能给她一个家的许诺,她依然无所顾及的来到他的房间,就想刚才一样激情一番,然后看着他沉沉睡去,她很欣慰自己可以给宏图于生理上的慰寄,同样也隐约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感情,并不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宣泄,每当有这样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甚至有点不顾一切。
其实她的选择在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就已经产生,她明白现在的任何解释,只是为了更加坚定信念而已。这样想着,脸上竟不意的飘上了一片红霞,回忆着他们那神圣的第一次,他粗矿剥落自己衣服的那刻,她把自己僵掉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个大她八岁男人肆意处置,他是粗矿的也是温柔的。他懂得女人喜欢的调情方式,他完全知道掌握女人兴奋的瞬间,他不像一般男人头次的笨拙,他从容不迫,他铿锵有力,他顺理成章的把自己带上了云端。
她第一次,让一个陌生男人或者说不太熟悉男人的阳具,在自己私秘花园里来回穿梭。有过一个闪念的瞬间,她想到了刚刚离开的男友,只是男友意识的出现并没有使她理智,反而让她加倍兴奋,她想不到被一个陌生男人插入的感觉是如此的充满快感,这是她在伟强身上无法体验到的。她不时的想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生疏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面与自己溶为一体。